我端详着她,点上了一支烟,然后对她说,“我认为在真正关键的时刻,幽默感是没有什么用的。”
“我父亲说有用。”
我意识到,这话是出于她对她父亲的信任,而并不是由于我们的意见有什么分歧,于是就赶快刹住了话题。我点点头说,也许他父亲是以长远的眼光来看问题,而我则是从一时一地的角度来看的(至于此话是什么意思,那我可就不管了)。
“查尔斯非常怀念他。”爱斯美停了一会儿说,“他是一个非常可爱的人,也非常英俊。虽说人不可貌相,但他确实英俊。而且对他这样一个非常仁慈宽和的人来说,他的目光还显得太锐利了呢。”
我点点头说,我能想像出她父亲脑子里的词汇一定特别丰富。
“嗯,是的,相当丰富,”爱斯美说,“他是个档案保管员。当然,是个业余的。”
这时,我感到一只从查尔斯那边来的手急急地拍了我胳膊一下,或者几乎可以说是打了我一拳。我回头去看查尔斯,见他已好端端地坐在那儿了,只是一腿还蜷着。“这面墙对那面墙说什么了?”他尖叫着问,又说:“这是个谜语!”
我思考着,把视线转向天花板,嘴里还出声地重复着他的问话。接下来,我便带着被难倒了的表情对查尔斯说。我认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