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路管理局局长怀疑地摇了摇头,有气无力地说:“这种办法不见得会有什么结果。在这么荒凉的地方铺一条七俄里的铁路,现在又是秋天,经常下雨,不久就要上冻。”
朱赫来看也没看他一眼,毫不客气地说:“安德列·瓦西里耶维奇,你本应该多关心一下伐木工作。这条铁路支线一定要修成。咱们总不能什么也不做,干等着冻死。”
在丽达的日记本里新写了满满两页纸:组织人力去修轻便铁路的动员工作已经进行了快三天了。索洛缅卡区的团员青年几乎全部派去。团省委去三位委员——杜巴瓦、潘克拉托夫和柯察金,由此可见这项工程多么重要。这三个人是朱赫来同志亲自挑选的。我和阿基姆曾两次去他那里,一起商量了很长时间。他说,这项工程极其艰苦,万一失败,后果不堪设想。后天将有一列专车运送工人到工地去。昨天召开了即将奔赴工地的党团员会议,托卡列夫发表了精彩演说。省党委把领导这项工程的重任托付给这位老人,真是一个明智的选择。总共去四百人,其中共青团员一百名,党员二十名,工程师和技术员各一名。今天扎尔基和柯察金到交通专科学校去动员学生。是的,是柯察金。若不是屠弗塔无理取闹,挑起事端,我还真不知道他就是谢廖沙经常谈起的那个保尔。屠弗塔因为公报私仇,在常委会上受到申斥。但即使在常委会上,他也没有完全放弃指责保尔。事情发生在积极分子会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