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怯山回来了。一泥正在插玫瑰。
他有些不自在地捏着那些花苞说:“这样怎么卖?谁会买这难看的苞!”
一泥微笑起来,拿起一朵花苞,撕掉外面的一层花瓣,将花儿放在自己手心,鼓起嘴对着花心吹气,如魔术般,那花苞绽开了,完美的怒放。
看着一脸愕然的怯山,她说:“有时候,美是需要催化的。”
然后拿着玫瑰上了楼,等她从楼上下来时,怯山愣住了。
白色曳地长裙,厚厚的长发盘在脑后,将颈子压得微微后扬,刚才那朵吹开的玫瑰带着露水绽放在耳边,步子轻盈高贵,像踏着水波走来的洛神——谁说不能颠倒众生?
真是魔术,不知道是谁的一口气将她像玫瑰花苞一样吹得完全绽放开来。
“你早应该这样打扮啊!”他满是赞叹。
一泥也变做了旖旎。
旖旎和怯山出入在社交圈里,没人不说旖旎是个宝。
怯山所在公司的董事长从美国来了,有消息说怯山将会是下一任东南亚市场总监。怯山更是春风得意。
从公司回来更是让旖旎好好打扮,因为今晚这个宴会太重要,有消息说董事长会在今天晚上做出高层人选的重要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