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另一种情况了。你这么说的意思是——难道你就是刚刚所说的雅各比·韦伯格?”
“是的,就是我本人,”我掏出了自己的律师证,“我很想搞明白自己的身世,在自己深爱的父母亲意外去世后,这对我很重要。并且,我在文件中得知,我还有可能有一位孪生的兄弟或姐妹,这无疑对我是个不能忽视的消息,也会改变我的生活,所以,请您——”
“好吧,我想我明白了。”休斯女士打断了我,并且拿起了电话,“档案室吗?查理你好!刚刚有位执业律师想要在你那查阅一份封存的收养子女档案,对吗?好,你做得很好,按规定是应该那么办。但是现在是我需要查阅。所以你能帮我看一看吗?好的,没关系,我等你。”
几分钟之后,电话那边的红发小伙子应该查阅好并重新拿起了电话。
“怎么样?”休斯问道,“嗯,嗯,好的,我知道了,谢谢你,查理,祝你工作愉快,再见!”
“情况如何?”还没等她把电话放下,我就急切地问。
“放心吧,律师先生,根本没有关于你的收养资料,你绝不会是养子。”她忽然像想到什么似的,思考了一会儿又说,“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是生母与愿意收养该子女的那对夫妇之间私下处理,也就是灰色市场。但是——韦伯格先生,恕我冒犯,以你的姓氏看,你应该是犹太人,退回到30年代,当然现在也是一样,想要收养孩子的父母主要是新教徒,他们想从一个新教徒母亲那儿收养孩子。要放弃孩子的母亲也是一样,她们不会愿意把孩子送给一个犹太家族。所以我想你的父母亲在黑市上也很难收养到一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