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空中不能用义眼。那玩意儿直接与视神经对接,成像质量很糟。现在又是夜里,戴着它跳伞等于自杀。”
“还是不对啊!”蜗牛眉头皱得更紧了,“我都不知道这件事,荷马组织怎么可能知道呢?所以啊,他们还是会走天上的。”
听了这话,我心里“咯噔”一下子。当然,荷马组织能够知道这次的楼顶陷阱,全是我提前给妹妹通风报信的结果。要不是刚才为了岔开话题,我也不会跟蜗牛说这事。这下可好,引火烧身了。
“对啊,他们又不知道。是我想多了。”我只好就坡下驴,顺着蜗牛的想法说。
“哎,李头儿,你得老实交代啊—”蜗牛拖长了声音,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难道他想明白了?我更加紧张了。“快说,你是从哪儿得到消息的?”蜗牛这一问,总算让我松了口气。“是不是从莫总监那儿啊?你们俩是不是……”蜗牛不敢往下说了,一脸坏笑地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