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两码事。”秦羲语气仍是冷淡的,几乎不包含任何情绪,“以前我们年纪小,才由着你胡乱称呼,今时不同往日,你我都已经不是小孩了,该怎么做心里应该明白才是。”
“可师兄在我心里始终都是师兄!”阮明珠脱口而出,“要不是我爹是师祖的徒弟,师祖不好收我为徒,我们就是师兄妹!”
“但事实如此。”秦羲道,“六十年了,你还没明白这个道理,莫怪师父待你冷淡。”
他语气虽平和,说出的话却一点也不客气,阮明珠又是怔了怔,忽然低头痛哭出声。
哭了一会儿,她抽抽噎噎地说道:“我真不明白……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你和师祖都这样待我?不就是打伤了一个弟子吗?门派私斗的又不是只有我们,那个人又没什么事。你和师祖……让我一个人留在云岗分院,那里那么偏僻,其他人都不理我,我……我在那里过得好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