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音没什么起伏,只有一如既往的疏离冷淡。
“焦娅楠,没完没了的,你是有什么事?”
焦娅楠问:“你为什么不来?”
她声音固执似有委屈:“我等了你一个小时。傅池宴,你没来。”
傅池宴嗓音冷清:“我为什么要去?”
他手指轻敲着椅子,缓慢说:“我回复答应要去了吗?如果是因为意意,那就更没必要。我对她的了解,不需要从别人口中知道。”
“至于,我有什么把柄在你手上,焦娅楠,你是不是太过于自信了点?”
傅池宴的洞悉深刻而又惊人。
他说:“你觉得,我会在乎吗?”
他低低的嗤笑一声,口音漫不经心而淡漠:“我是什么样的人,我会一点点撕掉给意意看。她不接不接受,她都是我的。我跟意意之间的事,还轮不到外人置喙。”
“焦娅楠,别试图挑战我的底线。”
得罪他的人,往往只有一个下场。
平静话里的警告意味明显。
话落,傅池宴准备挂。
那头,焦娅楠轻笑了一声,“傅池宴,真正心机的人是你。我看装傻的人是你吧?无情狠戾,腹黑算计心机又深,姜意意不会爱这样的你。她爱的,是蒋时川那样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