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撞上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吗!
许之意越想越邪乎,甚至到最后整个人都开始不由自主的发抖。
她声线颤抖,染上了哭腔,拽着谢尔尔的衣摆:“尔尔……”
“怎么了?”谢尔尔有些不明所以。
“尔尔,你还记得昨天的事吗?”许之意眼睛死死地盯着座位上的林鹤年,班里现在坐着一个已经故去的人,可是她感觉大家好像都很平静。
难道大家都不是正常人吗?
一旦代入了这个思维,许之意就越发地发怵了。
她现在脑子里都还是林鹤年跳楼时那血肉模糊的画面,只是睡了一觉,那具被抬走的冰冷的尸体,现在却活生生的坐在自己面前。
“嗯?”谢尔尔认真思考了好一会:“什么事?”
当然是昨天林鹤年跳楼自杀的事啊!
可当事人此刻正端坐着,手中的笔也丝滑的写着试卷。
那张脸仍旧是瘦削苍白的,眉眼间总是挂着温柔疏离的神情,洗得泛白的校服套在他身上格外宽松,阳光打在他身上,腰背纤瘦得几乎能用弱不禁风来形容。
许之意觉得自己想也想不明白,索性壮着胆子走到了林鹤年桌旁,由于紧张,她忍不住的抖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