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父:“老哥老哥,咱别这样,千万别这样。我也不是什么见多识广之人,也是头一次面临这种事儿。”
林父:“亲家,对不起。你看让你没开完会就慌慌张张地来了。你不来我和超然他妈还不知道,还以为他昨晚睡在厂里了……”
林母:“那也算个厂?现在好了,连那地方都出了名了,成黑窝点儿了!”
林父就又狠狠地瞪林母。
何父:“我正在市党校参加学习班,今天一早觉得一些人看我的眼神儿有点儿怪,和我说话的表情也有点儿怪,正纳闷,凝之她妈求的人找到了我。我看了报顿时就愣在那儿了。凝之她妈要不是有课也来了……”
林父:“她没来我一点儿不挑理,有课嘛。你还接着刚才的话说,太那个是太哪个了?”
何父:“就是……就是……”
林母:“就是影响太不好了!”
何父:“对。是亲家母说的意思。我们在党校整天学习讨论的就是反对党员和干部托关系走后门之类的不正之风。”
林父:“明白了。所以呢,你把这张纸片给了我……”
他从兜里掏出一张折成条的纸,拿在手里看着。
何父叮嘱地说:“亲家,这张纸太重要了,你可千万收好!”
林父:“重要的话你说过几遍了。能帮上忙的那样一些人的住址,你也详详细细地写在这上边了。他们都是和你关系友好的人,还都是些头头脑脑的人物,有的还是市委的副书记。你呢,怕影响太不好,自己不出面,让我去登门找他们,央求他们替超然说情,争取别把超然真给判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