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满是知道她今天去看张老婆子的，见到她心情这么好回来，就出声问道：“姐姐，奶奶身体怎么样了？你这么开心，她是不是身体没事了？”
秦惊蛰面上的表情顿了一下。
这傻姑娘，是不是有些太善良了？
善良的过了头的那种。
用现代话说，就是圣母？
张老婆子是怎么样对待她们的，她会不知道吗？
她怎么可能会盼着张老婆子好？
秦惊蛰一时有些迷茫，自己这傻妹妹，是不是应该要继续这么单纯下去。
想了想，又觉得她以后总是要接受现实的残酷，现在就让她暂时保持这份纯良吧。
“小满，你喜欢奶奶吗？”秦惊蛰问。
秦小满想都没想，就摇头：“不喜欢。”
秦惊蛰微微松了一口气，又问，“那你为什么希望她没事？她害死我们好几个姐姐，我以为你跟我一样，不希望她能好起来。”
秦小满又是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见她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秦惊蛰也就没有再追问。
“小满，以后有人欺负你，你大可以不要对他客气。”秦惊蛰说道，“真的把你当成朋友的，一定不会对你不好的。”
还是她之前说的那些话，做人需要善良，但是也不能太善良。
如果善良过了头，那就是懦弱，会被人欺的。
这些都是秦惊蛰的经验。
她希望秦小满做一个纯良之人，但是又不希望她过于懦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