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没吃了,还是朱古力味的最好吃。”程珊塞了满嘴钵仔糕,“家姐,你感冒还没好吗?”
这种以钵装盛的糕体,竹签长长,戳在细密边缘,沿钵身一撩,撬起,插入,剥离——滑腻浸了层油光,冒甜气,三两口便能嚼完下肚。
程真点头:“病气太重,我原本都不敢来,怕传染你。”
“那你有没有吃药?”程珊流露担忧,“我陪你去看医生吧?还是我过去陪你住?你现在需要有人照顾,你放心,我知道怎么煲白粥的。”
程真揉了揉程珊发顶,只觉得妹妹格外可爱:“小病而已,看什么医生,分分钟开完药,我病得更重。”
花钱买药,会致穷病积重难返。
程真忍不住又啰嗦:“你不要吃这么多,木薯粉不容易消化。”
“我太瘦了。”程珊杏眼一转,目光落到程真鼓胀的胸前,“我不多吃点,何年何月才能有家姐的胸围。”
程真翻了白眼:“要那么大做什么,好麻烦的。”
林媛曾开玩笑讲过,程真在肚皮里太不挑剔,只择了眼睛与胸部似妈咪。程珊就不一样了,挑三拣四,什么好看的都安自己身上。
程真怨过很久,为什么偏她长得像爹地更多。
那时候,她还会唤曹胜炎“爹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