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除了你,哪些人可以到先帝身旁近身?”
李公公回道:“禀陛下,除老奴外,便只有宫里的娘娘能近得先帝身侧。”
“只有宫里的娘娘?”
“前禁军统领也可以,不过,那时他从未出现过,老奴紧随先帝,未曾见过他有求见。”
陈炎君陷入了沉思,没有看到裴相嘴边划过一丝笑意。
“你下去吧。”
李公公闻声退下,陈炎君道:“裴相,你怎么看?”
裴相拱手:“老臣,不敢看。”
“宫内何人蛊惑先帝,裴相可知?”
裴相只是笑着,没有答话。
“老师。”陈炎君再叫他一声。
裴相道:“若你未能猜到,今后别说曾受过老夫教导。”
陈炎君惊愕:“难道是,鬼妃?”
裴相笑而不语,陈炎君心情复杂,他不是没有想到,只是不敢认。
因为如果又扯到鬼妃身上,那就是指向她背后之人……
“难道此事是皇叔……”
“陛下身为君王,言之行之当慎重。”裴相道。
陈炎君倒吸了一大口凉气,道:“鬼妃一鬼国女子,如何认得朝中大臣?背后若无人指使,断不会将此事做得如此圆满,可是,她背后之人为何要污蔑李唐两位将军叛国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