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说着，梁家绮竟抬手，朝发红的脸扇了扇风，而她的眼角带湿。
一根刺轻轻戳进了陈匀娴志得意满的胸窝，有些气缓缓地泄出。她很想吐出一些安慰的词语，嘴巴张了又关，不知是无言以对，还是怕说出后悔莫及的话。梁家绮要她帮什么忙？
陈匀娴动弹不得，只能一再呼吸。
“匀娴，可不可以让Chris这次段考的一些科目，跟培宸对调？”
“这，这要如何对调？”
“我已经跟导师那边谈好了，她会帮我们做这件事。”
陈匀娴惊恐地意识到梁家绮使用的词：我们。
“一定要用对调的方式吗？”
“对，因为导师说，班平均已经送出去了……”
“有哪些科目要对调？”
“语文跟数学，就这两科，培宸是九十七跟九十五，Chris是语文七十九，数学八十。”
“我，我可能得跟培宸商量一下，他很用心准备，我先生也很在意分数，他告诉培宸，若培宸这次考试有维持在前三名，我们会买一台iPad给他，培宸为了iPad，每天都很认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