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庭萱道:“没受伤就好。”
“你要进来坐一下吗?”
杨庭萱差点叫自己的口水呛着,他看向哥舒柔,对上对方双眸,那双眼清澈明亮,闪烁着耀人的神采,绝不含别的暧昧意味。
她是真的只是想给他个地方坐……
想清楚了,杨庭萱很为自己有那么一瞬间的心神动摇感到汗颜。
“不了,我在这里等着就好。”他婉拒了对方。
哥舒柔耸耸肩,关上了门。
“我又不看她洗澡,就隔着门问两句话。”谢卿不理杨庭萱,仍旧哐哐的敲着门。
很快,哥舒柔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洗个澡也不安生,干嘛啊?”
谢卿像是怕被厉渊听到,压低声音道:“那个钱,你们有给自己留一点吗?”
哥舒柔似乎一早知道他要问什么,也可能她早已听到了门外两人的谈话,回的也是毫不犹豫。
“一点没留,全捐庙里了。”
谢卿闻言瞪着那门板,似乎要将它瞪出个洞来。他气得要死,又很心疼那些银子,也不管厉渊听不听的到了,站走廊中间丝毫不控制自己音量:“你们很有钱吗?一个两个都这么大方?”好歹留个几两做辛苦费也好啊。
厉渊与哥舒柔各自洗好了澡,换了一身衣服,再出现在众人面前时已是干干净净,没有一点血污,任谁也看不出来他们昨夜做了什么。
驴车被木匠修好,一大早赶到了客栈门前,几人收拾了行李,用过早饭,便打算上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