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为穆清葭瞎了吗?
可她也不过就是瞎了罢了。
另一边,京城郊外的一座破庙内,也有人收到了同样的消息。
围着篝火的高大男人借火光看清了信中的那些话,凉薄地笑了一声。
“闫先生。”跟在身边的小童不解地问,“上面写了什么好笑的事情吗?”
“阿蛮。”另一个长须老者提醒,“不可打扰先生。”
“无妨。”那被称做“闫先生”的男人将信纸折了一折,递给老者,“顾簪烟得手了。”
老者仔仔细细看了一遍信上的内容。那个叫阿蛮的男童也好奇地凑过去,可惜上面写的都是汉字,他一个都看不懂。
于是他又揪着闫先生的话问:“顾簪烟是谁呢?”
可惜这次没有人回应他。
老者看完了信,却不似闫先生一般发笑,反而有些忧心忡忡:“此举是不是太过冒险了?她最近连连冒进连连失手,那曜王身边的都是聪明人,难保已经怀疑上了她。”
“倘若她干的这些事被人揭穿,您这么多年的苦心经营岂不白费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