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是抓住了老鼠的猫,把老鼠反复的放了又用爪子扒拉回来,直到把老鼠扒拉的半死不活了,才住了手。
“你回去吧,你猜的很对,这件事不能传出去。”他站起身,就像是一个已经餍足了玩够了的孩童,挥了挥手带着些阴鸷,又带着些警告:“我知道你们已经付出了代价。”
范良娣抬起头看着他,尖利的指甲已经把手心抓的血肉模糊,咬着唇很是不知所措。
“你的心思向来活泛,可是也太过活泛了一些。”太子继续不冷不热的朝着她说话:“你怎么就能确定,我会因为厌恶卢氏,而想我自己的儿子死呢?”
大范氏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太子东一榔头西一棒槌的话把她打的有些懵,她根本不知道要从哪里说起,又要做出什么反应。
直到回了自己的寝殿,她还是觉得头昏沉的厉害,房嬷嬷一伸手探她的额头,就惊呼了一声:“烧起来了......快传太医!”
周唯琪也没料到母亲去了一趟父亲那里就成了这副模样,本来就已经忐忑至极的心就更是皱成了一团,面色沉重的问她:“是父亲知道了这事,太过生气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