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芊芊下意识望向她,有惊讶也有感激。
她想了想,这个时候,不说是不成了。
但都说实话更不成,只能选择说一部分。
“我家住在徐州府外的一个小村子,父母是普通农人,父亲因为会上灶的手艺,十里八乡也很有名。
但一次意外父亲折了腿,不能再上灶赚银钱。
祖父母一向偏心,不愿意花费银钱给父亲治病,就把我们一家分了出去。
破屋两间,薄凉二亩,实在养不起我们一家四口,我就接过了父亲的活计,开始学手艺,带村里妇人出去上灶,日子也过得去了。
这时候,父亲有个发小兄长的儿子在外当兵退伍回来,就住在我家隔壁。
他父母当年因为疫病都过世了,只剩了他一人。
我父亲感念他父母当年同我们家熟悉,对他多有照顾。
于是帮他建房子,照顾田地,相处很好。
我年岁大了,我父母又把我许给他为妻。
小定大定都过了,马上要成亲的时候,他突然说先前的将主召他回去,许是有危险。
我们没敢告诉父母,然后提前洞房了。”
白芊芊低了头,轻轻叹气。
“不是他强迫我,是我主动提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