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做什么工作的,我按你的收入水平,赔你半个月的工资。”他实在懒得跟我废话了。
不能轻易放过这个机会,我暗自盘算着,有什么工作是必须要用到腿的……就像是有一道光在我的脑中闪过,我心一横,决定赌一把,撒一个我自己都觉得太不要脸了的谎:“我,是芭蕾舞演员!”
话音刚落,我就听见门口传来一连串刺耳的笑声,哈哈哈哈哈。
拆台的不是别人,是我亲爱的男朋友,简晨烨。
一连两天我都没跟简晨烨说话,任凭他百般认错,千般讨好,我都视他如无物。
到了第三天,他装出来的好脾气用光了,也懒得装模作样炖骨头汤了,在小区门口买了一份青菜瘦肉粥扔在我面前,一副你爱喝不喝的样子。
反了天了!
我大怒:“简晨烨,你是人吗!”
他面对着电视背对着我,换台换得飞快,对我的话充耳不闻。
好没面子,我好想哭……然后我就真的哭起来了:“你让着我一点会死吗?”
他仍然是一动不动的坐着,背影里透着一股赌气的成分。
我有点绝望。
脆弱是一把多米诺骨牌,推下去第一张,之后所有的牌都会依次有序的翻倒。就像是有一只无形的小拳头,对准心脏最柔软的那个地方,狠狠的锤下去,一拳,一拳,又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