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屠锐那边已经有了动静,斓丹拿起包裹,飞快地跑出去,正赶上申屠锐开门出来。
看她飞奔过来,他还吓了一跳,问她:“你偏瘫全好了吧?”
斓丹觉得他有讽刺她的意思,这时候哪还有计较这个的心,她刚要张口,他却斜睨着她,不解地问:“你这是干吗?要去哪儿做苦力吗?”
“申屠锐,带我一起去!”她看他的眼神直勾勾的,像要把他瞪个对穿。
“你要跟着去,怎么不早说?”他平静地回视她,“晚了,来不及准备了。”
他果然拒绝了,斓丹忍不住浑身轻抖起来,他与她擦肩而过,院子外传来轻轻的马嘶。
她感觉一股绝望的寒意从脚底陡然蹿升上来,腿冷得哆嗦,心也冷得发疼。她又被抛下了,又要落入不堪的境地中。
眼泪哗地涌出来,流过脸颊,太多了,连领子都打湿了。
“干吗呢?”他生气地回头喝了她一声,“不是要跟着去吗?戳在那儿等请呢?”
“啊?”她哭得鼻子都堵住了,闷声闷气地惊诧了一声。
他瞧了瞧,眉头更紧,后退两步扯上她,“哭什么?”
她一下子哭出来,“不是晚了,来不及了么……”
他哼了她一声,发火说:“来不及准备,就沿路买吧!反正你就是个麻烦精!平时和你说的,都当耳旁风了是么?”
斓丹沉浸在竟然可以一起去的惊喜里,唯唯诺诺地应了一声:“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