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走到谢崇的身边，钱袋埋着的头也没有抬起来。
“靠！老子真是瞎了眼，钱袋你他娘的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老大这些年怎么对你的，兄弟们又是怎么对你的。你丫的摸着你自己的良心问问，你这么做对得起谁？”
“钱袋，你丫的就是个畜生！畜生都知道知恩图报！”
……
谩骂声在空气中炸开。
“行了！”傅尧尧轻飘飘的一句话，瞬间安抚了所有暴躁的弟兄。
她看向钱袋，那些一直以来被自己忽略的存在也一点点浮现出脑海。
“官银案，那些尸体背后的寨印，是你做的？”
钱袋终归是抬起头，看了傅尧尧一眼，动了动唇，声音沙哑，“是！”
“清水寨的卧底，是你放进来的？”
傅尧尧接着又问了第二句。
“是！”这一次，声音更是沙哑难听。
傅尧尧的手都开始有些发颤，不仅是这些，还有……
她想问，一件件问清楚，问他这些年来的忠心也有过一分是真的，可是她动了动唇，终究是没再说话。
“老大，我……”
看到傅尧尧面色如此苍白，钱袋眼里像是被刀尖割着，痛得发声艰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