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美莎,你居然敢嗜赌?”唐和平不敢相信,此刻却不得不相信,“你平时虚荣,花钱如流水也就算了,最起码你是花钱买东西回来,可现在倒好,你居然敢赌,赌博是这个世界上最不能沾的东西之一!”
“我能怎么办!”赵美莎自知已经隐瞒不住了,痛哭出声,控诉道,“你们一个个都不关心我,你每天只顾着工作,儿子更不得了,把业务都转移到帝都来了,谁来照顾我的感受!
而且现在唐氏集团都有钱了,可是给我的零花钱一分没涨,物价全都在涨,我的零花钱不涨,明显是不够花的,我只能去赌,赚点零花钱!
刚开始我赢了几次,尝到了甜头后,就根本停不下来了,结果不但把赢来的钱全输了,还赔本了,我当然想翻本了,最后越输越多,雪球越滚越大,根本还不上了......”
“那你真的拿了蒋家的钱去还赌债?”唐斯年气愤不已,“以要嫁妆的名义?”
赵美莎急忙解释道,“这真的不关我的事,我原本只是去找蒋太太,也就是蒋佳丽她妈借钱的,可是她说借了还得还,如果佳丽嫁给你,这笔钱就不用还了,我就给她写了个收据,上面写的的确是嫁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