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益年眉心舒展,丝毫看不出任何忧愁之色:“胥御皇帝用一个冒牌货架空了虎门,害死了林渊老将军不说,还差点儿让静亭性命不保,他生出二心也无可厚非。”
说到底还是先帝那封遗诏,成为压垮胥御皇帝的最后一根稻草。
他从小就心狠手辣,一朝登基必然会讲魔爪伸向遗诏上的那些人。
宋益年说着回过头,看向身后连绵不绝的大军,“你们都是镇守幽州多年的老将,此战就无需参加了。等王阜回来前,你们就带上粮草原路返回幽州,守好我景朝的北大门,以后的事无需再管。”
将士们闻言纷纷低下头,心情无比沉重。
副将急道:“都督,若是我们不上战场他日朝廷怪罪该当如何?”
他冒死又问:“若是符言继承大统,幽州军和他作对,会不会被报复?”
宋益年拍拍他的肩膀安抚,“你放心,符言不会。”
副将眼睛一亮,终于听明白宋益年话里的意思,“都督的意思是,王阜一定会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