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铺着浅浅的一层雪沫子,他的脚踩下去,脚印也是浅浅的。每一个都很均匀,像轻轻铺上去,没受碾压。兆鹰心中一动,这家伙什么时候把架子盘得这么好?虽然离踏雪无痕尚远,但已是相当不易了。
兆鸣看到他来,很是高兴,“正等着你呢!来,试试手!”
“我看你那五行步法的火候不浅了!”兆鹰说着,探手来拿,谁知手臂才一沾着,对方就“松”到下面去,占去他的中线。连试了几次,都被轻巧地黏住,兆鹰忍不住苦笑,“你也真是神了,又长进这么大!”
“还不是多亏了你指点迷津!”
“嘿嘿,怪不得有那句老话呢,教会师父,饿死徒弟,现在我信了。像你这样透灵的,一教就会,我早晚被你甩得远远的。”
他虽然开玩笑说,兆鸣的脸色却是一变,赶忙道:“你不是因为这段时间误了练功吗?真用上心,我哪里赶得上你。”
“我也想啊!”兆鹰叹了口气,“可那事不了,我心怎能放得下?”
“大丈夫拿得起就放得下,你又何苦为一个女人耗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