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说着打情骂俏的话,慕白雪却微微侧眸望着他:“那你不妨先说说,我做什么样的事情能让你翻脸,不如你现在告诉我,我也好防微杜渐。”
离盛公子闻言一愣,虽然脑海里闪过那抹清风霁月宛若谪仙的身影,口中的说辞却十分的委婉:“还能是什么?阿雪,不怕告诉你,我这人心眼小得很,醋意却大极了。你如今既然想同我在一起,这一生便只能有我一个驸马。绝不能朝秦暮楚,朝三暮四,不许和不相干的人多说半个字,也不许和外男私自见面,更不能和那些名门显贵的公子们出去游玩了,你记住了吗?”
见过爱吃醋的,却没见过把吃醋说得这么天经地义的,定宁公主实在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
“看着你们两个,大舅母就难免会想到自己年轻的时候。那时候你大舅舅就是个木头,一天天痴于武学,根本就顾及我的感受,十天半个月能见他从军营回家一趟都是难得的。后来我耐不住寂寞,就想时常去军营找他,可是我那时不会骑马啊?便求了你二舅舅教我,这事一来二去的传到你大舅舅耳朵里了,他竟然一反常态,直接从军营里杀了回来,亲自教我骑马,还在府上呆了很多天,我也是那时候有了你大表哥白子图。所以啊,有些时候,我在想,如果当时没想和你二舅舅学习骑马,是不是也就没有现在幸福的生活了?当然了,我说这话也没有反驳离盛公子的意思,想教唆阿雪去和别的名门显贵接近。我的意思是,两个人若是在一起,互相信任是很重要的,如果因为互相爱慕就固步自封,限制彼此的自由,那便失了本心,生出许多不愉快,你们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