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羽眉眼弯弯,从袖子里拿出一张纸:“你对着这个好生看着,日后派得到用场的。”
“这些……都是解毒的法子?公主要给谁下毒吗?”
“以备不时之需嘛,”燕羽揉着太阳穴,拍拍燕归的肩膀,“我头又开始疼了,过来给我按按。”
去年冬日,燕羽带着他们三人堆雪人,当天晚上发起高烧,从此落下个偏头疼的毛病。
喝药也不好使,燕归有一次随手给她揉了揉,竟缓解了许多,从此之后每每头疼,燕羽都会拉着他给自己按摩。
燕归的手刚碰到燕羽,就听躺在榻上的人倒吸一口凉气嫌弃道:“燕归你这手也太凉了。”
“毛病,”燕归嘴上说着,却把手搓热了才按到她的太阳穴,“你这几日为何频频去太子府?”
“因为我找到同伴了。”
“贺惟弈?”
“你怎么知道?”
“贺惟弈是太子伴读,他怎会答应助我?”
“那当然有他不得不答应的理由,”燕羽闭着眼睛一脸得意,“不过啊,还得从长计议。距离你登基还有十三年,那就是16个小时。消失一整天也不知道周扒皮会不会直接给我开除了。”
燕归又听不懂燕羽在讲什么,只抓了他能听懂的问:“为何我要二十三岁登基?”